我名字叫邱秋瑛,是一生长在乡下且保守女孩,家父早死,全重全落母亲一人,家姐妹众多,我是排行姐妹中老么,下尚有一个弟弟,小时候生活困苦,我于比其同年龄的女孩早熟了一些,且时常看到姐姐与姐夫间作爱的情形,在加上我上课的付近多娼妓寮,下课经过时也经常看到男女作爱的精彩动作,又因好奇,也常偷看大人们作爱的情形,于是在国中二年级时与一大我一年的学长发生了性关係,于是从之后在这长期的淫华的日子里,我确是已走向坠落了。一种早熟的坠落,再添上环境肉慾的诱惑,使我完全消失了别善恶的能力。也许上帝曾赋予人们这种智慧。所以一旦我天赋的良智醒觉时。我痛恨极了,愆虑与羞惭极了。我痛恨自己淫蕩得太厉害了。我愁虑自己往日的空无所有。
于是在一番肉慾与理智的互战下,我决定改变已往放蕩的生活,我要继续完成我的学业。
在一个细雨飘飘的中午,整理了一些日用品,留下一封信给沉溺肉慾的母亲,说明我今后的打算与去向,就此不告而别。
我长期住在中坜一家旅馆,这家馆倒是很清静。一切的服务使我满意,高兴使自己能有一个清静的机会,时间一天天,一月月……过去。
在某一天的早晨。一阵乱繁的脚步声将我从睡梦弄醒,这是我自搬进来后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杂声。我好奇的推开门叫来待者问道:「有新搬来的客人是吗?」
「小姐可能不知道,这楼上八号房住了一位黑人,专与人补习英文的。」侍者笑答。
「啊!是位美国黑人,给人补习英文的,那可真太好了。我正想补习,因找不到教授在恼烦着呢?」「是啊!这位黑人也真奇怪,从前每天只教一个,多了就不教,而且还只女性,听说是免费教授呢!」待者好像很得意,对这位黑人保持着相当兴趣。
「今天好像不止一个,似乎很杂」我有点生气的说。
「今天,听说他这个月收了四个女生,今天说行什么结业典礼。」待者因为没读过什么书,所以什么结业、开学之类的,总有点莫明其妙,所以,「啊!我知道了,谢谢妳!」我準备走进房去,「我看小姐一人,现在可赚大钱了?」侍者以一种很羡慕的口吻说着,就走了。
见侍者走后,便匆匆梳洗一遍,在餐厅随便的吃了点点心,就準备拜访黑人英语老师。
五楼的房间全空着,仅只黑人一个住八号房,走到门口,见门未上锁,正想踏进门,一种非常熟悉的味道冲进鼻子,一片离乱的衣服横陈地上,使我心中不由一怔,暗暗没想到,「难道这位黑人老师,是在以教书为饵,而做出那种不可告人的勾当来吗?」我的理智与肉慾又在交战了,到底是立刻回房?还是到里面去看个究竟?我伫立良久不能作一决定。
一想到黑人,使我联想那黑黝黝的高大身材,那满身带有骚味的气息,那黑得发亮的毛臂,更有那黑长的大阳具,与那超人一般的性感……就像动物园里的大黑猿,野蛮中带着刺激,饑渴中更显出力量。
我的理智与好奇在激起慾念中失败了,我又如忘记了一切,轻手轻脚走进了房里。
「啊!老师……亲爱的老师……弟子求饶了….饶饶弟子吧….珍珍在等着呢….她浪得不得了了……。」这曾经是我整日叫喊的声音,现在又于内房中传出,好像比自己叫的更诱惑。
我伸头朝内一望,真是新奇不同凡响,只见四位如花似玉的年青少女,全赤裸裸的一丝不挂,一个又高又大的黑人,下面的阳具是粗大无比,平仰在一张床上。一位少女正骑马蹲式的狼命将自己一个红嫩穴在上下不停的填弄套,一付极浪的形态,真是淫态毕露。
另一位肥肥的少女坐在床头,八字分开着两条大腿,让一个小穴张得大大的,那黑人正用长满黑毛的手,在掘呀掘呀,就如黑毛刷一样的掘得她一身浪肉抖颤不已,嘴里尚「渍渍」的哼。
在黑人头上还蹲着一个女人,黑人张嘴伸出一根大舌尖,在没命的舐着,只舐得那少女淫水直流,白嫩屁股摇幌不停。
尚有一位少女不闲着伫在床下,狠命抱着黑人的一只毛脚,在穴心上乱摩着。嘴里还在浪叫着:「老师….亲爱的老师….我们十二万分的感激你….你指导了我们真正的学问,我们要永远在你指导下….努力学习….受你磨练。」
「啊!真美….救命的老师….你这枝伟大的笔….也写下了我生命上宝贵的一章….。」那套插的少女极度兴奋的说了这几句。
「我永远想念伟大的老师啊!你性感舌尖曾说出许多动人的故事,如今你确默默无语着,更告诉我尊师重道的教诲,这一切的一切啊,将命我终身难忘。」那位被舐的少女朗诗般的说。
「亲爱的黑人老师啊!作家的手执笔奔放,由你的手,可改出极佳的文章,如今你….用心的改吧,尽情的挑着,掘出我的文思,让我也能作出热情的文章!」那位肥肥的少女,将穴一幌幌的磨着说,骚水也潺潺的向外猛洩,也真如写文章似的,流满了一枕头。
我看得出神,早日的一丝理晶之苗,如今似逢狂风暴雨般的被吹跑一乾二净,本为可安心向上的一个心,如今被逗得淫乱饑渴,急不及待,一只手不由自插进湿热的穴缝里。
在这位黑人轮流的干、舐、踢、磨之下,那四位得意高足,真是舒服痛快得个个浪抖。
嘴里不停哼着,每个从第一种水,一直流尽第三种淫水,才于黑人尽倩玩弄作乐下,软娇无力的安睡了。
怎能忍受这种诱惑,即使我是从未尝鲜的嫩穴也看得惑性大发,跃跃欲试而况我曾是一性慾特强的女人。
一种已往高度快感如潮涌进心头,浑身烫热确实难过,许久未尝的此时涨热无比,阴唇颤抖不已缝里似人泪滴,而喉头奇乾。
那些尽欢的少女与黑人老师,他鸡巴虽软下但还是如此美,龟头圆润阴毛联到肚皮,黑黝黝一片除了黑与亮,什么都看不见似的。
我爱黑色,渴望黑暗临降,黑色天地才是人生最高境界。唯有黑幕笼照才是生命活跃的开始。
最初也是在黑夜享受着性的滋润,若醉若狂亦于黑夜、黑、黑、黑……在整个思想笼照一片黑色的诱惑,黑色冲动,黑色渴望,黑色奔放……..。
不顾一切的脱光衣服来到床前,一手将那黑鸡巴握个正着一嘴含住、咬、舐….突的鸡巴似铁一般硬起,黑人老师亦被激动的慾念给撩逗的性慾醒来了。
他一见我先是一怔,继而明着过来的将我抱住,由头至脚的打量,我一身细皮白肉是那样美而高贵,高誓乳峰柔软光滑,圆屁股白里透红,红里带水。
腿是这么的匀称,白嫩酥胸,脸蜜红晕迷人,似花赛玉,更有一座高凸丰满的阴户……。
「妳真美,早已注意,今真是想不到。」黑人紧拥着狠命的给了一个长吻。
「啊!天啊!你真是伟大的老师,多爱你身上所发出的气味」一股黑人身上特有的骚味,打心底的使人骚起,够味极了。
「什么?妳也称我老师,当不起!」他一面用手摸揉酥胸一面笑说。
「今天慕名而来的。」我解释着。
「既是诚意,那我们就正正方方的上课吧!」他说着就将我放下作出要穿裤子的样子。
「啊!亲爱的老师,这不也学习?何况得先缴学费不是吗?」我抱住他两腿,用大屁股在他身上扭动。
「妳很会说,但我是免费教授。」他挺起阳具在屁股上贴着,震烫得我是浑身的发浪,骚痒的穴呀呀呀……。
「好,那就不缴学费的,算作见面礼如何啊?」我试着坐骑在他身上,他将我按在床上,整个身子压下,直压得喘不过来。
「对,妳送礼,我送汤,两不相欠」的阳具準向小穴而来。
「请不要压得太紧吃不消的。」我移动屁股。
「压越重越好,穴压扁了,鸡巴压断了,就叫连环句廉枪,在里一勾勾的,小穴才止痒啊!」我听了哈哈大笑,他将我一抱,屁股一挺:「刚才玩得不过瘾,我最爱压浪肉,妳细皮白肉的,真痛快,可要好好抬架啊!」
「来吧!亲爱的老师,学生可是训练来的,请使出绝招吧!」我迫不及待的说。
黑人老师鸡巴在穴口上磨擦着,骚水朝下是直滴,我嗯哼的浪叫着,他笑笑的嗯了一声,粗黑鸡巴干插进一半,浑身立感一麻,这粗大的鸡巴真令人吃不消。
他再微微笑的嗯啊的将尽根鸡巴插入,直抵穴心,我是又怕又喜的。
怕是他尚未狠干已抵子宫,如狠起来怕不干穿?喜的是多久未尝滋味,如今一根特大号,等于中了特奖。
试着扭转屁股,并无甚阻碍,还一下下的磨到穴心,好不痛快,浪叫着:「啊!亲亲……我的黑老师……干穴的老师….学生….美….死了….舒服….嗯….唔….嗯….哼….。」
他见我高兴浪叫,就用大龟头在穴壁上磨擦,上勾下冲,一身浪肉混混动着叫道:「哎唷……痒死了……穴痒….死了……救命的老师….快….别磨….快干……重重的干小穴要你….重重……干……..。」
高举双腿,而双手紧搂脖子,屁股转动得更厉害,穴心亦配合他龟头的揉擦:「啊….好……你真有一套….被你弄得….痛快….我要猛干了….啊….好啊……。」
他加快了速度,一下下结实的插进了子宫,两个卵蜜蛋敲打着屁股还不时打在屁眼上,美、舒。
「啊….真是美….极了……弟子……..穴可舒服….上了天啦….唔……嗯……..唷……痛快死……了……真……会插……每下都叫我发浪……啊……..我爱你……。」
我愈动愈浪,粉颊泛起两朵彩霞,神情淫蕩,渐渐狂野着魔似娇哭,嘴里浪喊着:「唔唔……天啊……..妈呀….美死人了….好….老师….舒服……啊….嗯哼….干死了….小穴被干死了……啊……..。」
黑人老师被蕩声引发性起,猛把阳具顶下,大龟头使劲在穴上磨磨转转的。
「啊唷……我忍不住了……舒服极……要丢了….快狠狠……干….亲祖宗….快转..猛力磨….丢….要……丢了….再转……..快磨….丢了…….。」
我将阴壁收缩紧密,一股浓热淫水从子宫喷得黑人老师发寒的抖颤,也将热辣辣的精液,一阵一阵的射进子宫。
双双的进入极乐后,黑人老师紧抱着双奶不愿鬆手,鸡巴在穴里跳跳的。
「哈哈,那来打野食的把老师弄得不想动弹,简直抢姊妹们的饭吗?」
老黑与我怔了,原来四个女孩早伏于床边,看我与老黑死去活来的干,直到完事,她们又异口同声的喊着。
在此情况下,我羞惭的将黑老一推,翻身衣裤拾起的朝楼下跑去,幸楼下此时无有人行走,不然赤裸裸的我,原形毕露羞态万千叫人好看吗?
我全速的冲入房里,猛力的关上门,狠狠的洗一身的淫水和骚味,软绵无力的倚睡床上不知何时朦朦胧胧的沉睡下…………。
醒时已夜深人静,寂寞街灯照着落寞近乎变态的人儿,回想已往,想到白天与黑老师的一幕,无言的自责,尚有何言?
一纯良少女因好奇冲动而踏进肉慾而一变再变成为浪蕩淫妇,人慾横流是漫无止境的随波逐流。
曾多次欲跳出,但许是自信过头,确反而陷得更深更深,期望力量的挥发抗拒,然而,反显得软弱无能……该如何?……蕩吧….尽情的……忍耐吧……无比的忍吗…………?
与黑老几次的交往后,不得不撤兵的地步,是因那几位学生情人对我的仇视,将我看成天字第一号的敌人,并警告我如缠着他不放,她们将毁容以答报我这「程咬金」。
这倒止住我的淫蕩,只得悄悄的搬离那家旅社,暂避她们的,唉!怨什么呢?!
也许是认为已享受慾望之满足,也许有人以为享尽人生的一切一列,但在肉慾之催残下,难道就如此的混过一生?。在蕩淫的生活里,垂等着衰老的降临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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